琅端

锋连千载破魔妄,填来山影长。

【苍俏】一条鼬如来

欢迎大家在中秋整点苍俏!!  


21:31大概可以算是夜宵吧,沉思


额啊……写的若至死我了,怎么会这么若至


是非常奇怪的兔狲兔和鼬如来,我好特立独行哦


一点点童话小故事,非常恶俗的青梅竹马但是一见钟情对对方的脸都非常满意所以开始了离奇的暗恋生涯


我流苍俏,怪ooc的,避雷请注意


以下正文,请







清晨六点,勤劳的兔师傅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他熟练的用扫帚赶跑了混迹在自家鸡群中的那些乌烟瘴气的鼬科动物,才找了块大石头蹲坐在石头上数自己未来的口粮。


身为纯纯的猫科动物,苍越孤鸣也不愿意做一只四脚吞金兽,就算兔狲全是群懒鬼,他也要做最勤奋的一只。


在自家的山头上养了一群白毛鸡。


在石头上踩了踩,潮湿的水汽让他不受控制的顺从生物本能将自己的两只前爪放在了蓬松的尾巴上,深色的一团看起来就非常的脚感很好。


背上一沉,昏昏欲睡的苍越孤鸣立马惊醒了,他条件反射的抬头,就和那只因为高度莫名拔高而往下看的白鼬来了个对视。


它身上的皮毛很好的证明了自己是怎么混进鸡群中的,此时被鸡群的主人撞破犯罪现场才感受到了惊慌,苍越孤鸣很明显的能感受到鼻子被重重的踹了一下,眼前迅速的扫过去一条白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什么,白鼬就不见了踪影。


虽然撞见了一只专门吃鸡的生物,苍越孤鸣将自己的白羽鸡仔仔细细的又数了一遍,却也没发现数量有减少。


俏如来是某种基因突变的鼬,最起码在苗疆是绝对不应该出现雪鼬的,他边思考隔壁山头什么时候有了主人,一边顺手扶了一把急急朝自己奔来的雪山银燕。


本体尾巴尖的那一撮黑毛在化成人形的时候就变成了白衣上的深色滚边,在地上拖了许久也没有变成灰扑扑的,雪山银燕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本来要说的话临到嘴边却换成了:“大哥,你怎么了?”


他现在看起来有些挫败,捂着脸叹了口气,似乎在为自己惨淡的感情感到痛苦。


“隔壁的山头有了主人,银燕,你要同我去拜访一下吗?”


俏如来幼时一直在寺院里修行,这也就导致了他虽然是一只食肉动物,上门时带的礼物还是自家种的水果。


想来隔壁的兔狲总不至于还要让他克扣自己爹亲的伙食,俏如来拎着一篮水果和趴在水果上的雪山银燕,越发的心安理得。


时值春夏交接,篮子里的雪山银燕正处于十分尴尬的换毛期,稍微有一点动作就会带得身上的浮毛四处飞散,只好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雕塑,动也不敢动。


而俏如来显然就比他要闲适许多,妖力的强大让他在这种地方都较之自己小弟强上些许,最最起码——

他好歹不掉毛。


身为一座山的主人,在俏如来还没有到山脚下的时候,他就察觉了有客来访。虽然这和俏如来并没有收敛自己的气息有关,但是这并不能说明苍越孤鸣比这只白鼬要弱。


正规的拜访对妖类来说还是太过于繁琐,俏如来在山脚下随意抓了一只山雀,提出了见面的申请之后,就差不多可以等着山主的侍从来将自己给接上去了。


被一只白鼬在鼻头上重重地蹬了一脚,苍越孤鸣生理性的眼泪直往外冒,他捂着鼻子仔仔细细的把鸡群数了有七八遍,才放下心来,只不过下一刻就遇见了挥动翅膀朝自己飞过来的叉猡。


十分凑巧,俏如来抓住用来报信的山雀正是叉猡的族人,于是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连忙就飞过来告知苍越孤鸣。


然后就看见了他们的山主正捂着鼻子吸气。


“王上——”叉猡刷的一下收起了翅膀,停在苍越孤鸣面上的树枝上,“有人袭击?!”


小巧的雀鸟摆出戒备的姿态,不过这并不会让人看轻她多少,无他,单单从她周身妖力的周转就可以看出,叉猡虽然不至于和苍越孤鸣称得上旗鼓相当,也只比这位山主弱几分罢了。

“叉猡,没有的事。”


苍越孤鸣叹了口气,捏了捏高挺如旧的鼻梁,总算想出了个说辞来敷衍明面上是侍从,但实际上和好友没什么区别的鸟妖。


“大概是一只还未开化的小兽吧,不值得放在心上。”苍越孤鸣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散了一地的白羽鸡,叉猡就十分善解人意的替他将理由给编了下去。


还没有开化的野兽,怎么能忍得住这满山白羽鸡的诱惑呢。


有了这么个小插曲,叉猡也没有忘了来找苍越孤鸣的正事,她张开翅膀挥了挥,把山主的视线给带到了山下。


“王上,有客人来访了。”


这是和人间的帝王学来的称呼,按在苍越孤鸣身上倒也不显得突兀,他微微点了点头,抬起脚步就打算亲自下山把人给接上来。


他很多事情都习惯亲力亲为,就算只是接个人也是这样。沿着山间小道往下走的时候遇见了不少叽叽喳喳的小妖,他们看见苍越孤鸣也没有什么畏惧的心思,一叠声地叫着王上,向他诉说山脚下来了个很漂亮的大妖。


“很厉害!长的也很好看!但是肯定没有王上厉害!”


小妖对苍越孤鸣十分崇拜,在这个时候也要拔高他的地位,苍越孤鸣失笑,扶了一把推搡来推搡去的兔子精,才又继续踩着干燥的石板路往下走去。


兔子精说的话大概只有一半可以当真,不过这次看来说的倒还算准确。


的确很好看,而且也算得上强大,不过妖力相差不多,苍越孤鸣也看不太出来他的本体是个什么动物,只能看出一片模糊的白,再多的,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两个妖来说,就不太礼貌了。


在山脚站了不久,来来往往的小妖倒是让他将苍越孤鸣的信息给囫囵听了个全,见到这位山主的时候,俏如来已经被洗脑洗的彻底,一开口就是一声王上,把想要靠近的苍越孤鸣给吓得停在了原地。


“你……”


苍越孤鸣也是刚到此处两三年,自然不认识已经外出游历许久的俏如来,张开口犹豫了片刻,却也没有想出该如何称呼面前的这位妖。


“俏如来,”他把手中的篮子往前送了送,“不介意的话,山主可唤我一声俏如来。”


有些局促的接过篮子,恰好和盘在水果上的雪山银燕看了个对眼,离得近了,俏如来身上的檀香就更加明显,苍越孤鸣说出的话也显得有些轻飘飘的了。


“俏如来,”他晃了晃篮子,“这是晚饭吗?”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兔狲都是一种纯粹的食肉动物,他话中的晚饭指的大概也只能是白底黑花的雪山银燕。


听到这话,俏如来吐出的半口气顿时一梗,眼疾手快的在苍越孤鸣之前把被当成晚饭的小弟给解救了出来,“不不不这个不是!”


他能清楚的看见他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还没等自己弯腰把他给放在地上,就嗖的一下窜没了影子,徒留站在原地的两人尴尬对视。


打破沉默的是从两人脚边窜过去的小妖,苍越孤鸣尴尬地咳了两声,总算把自己的视线从俏如来的脸上给移开,他有些脸红,拎着篮子走在了前面。


这位山主的性格着实有些出乎意料,这座山上一任主人俏如来也是听闻过不少传言,他和自己父亲史艳文的关系说不上好,这也就导致虽然离得很近,两家的小辈却没有什么交流,一直到现在了才见上一面。


远亲不如近邻的说法更是苍越孤鸣上位之后才重新给捡回来。


手指慢悠悠地碾过一颗佛珠,俏如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后面。


苍越孤鸣的记忆力是第一次见到俏如来,但是实际上两座山中间的这点路途并不算什么阻碍,尤其是颢穹孤鸣和史艳文也没有时间一直盯着两只小兽,这也就让他们两个的会面有了许多可乘之机。


不过很显然,苍越孤鸣已经完全忘了这位幼时的玩伴。


俏如来又叹了口气,心里念叨了一句苍越孤鸣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加快了脚步和他并肩行进,两人长长的袖子交叠在一起,倒像是在牵手了。


来拜访这件事情本就是俏如来的突发奇想,此时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主动和苍越孤鸣沟通对他来说有些困难,这位山主也不是多话的性子,这一路两人硬是没开口,一直到进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建的凉亭里,俏如来才总算出了声。


“苍狼,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这个称呼已经亲昵到让苍越孤鸣毛骨悚然,他吓得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一脸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没有什么表情的来客。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这已经是即将发动袭击的讯号,不过俏如来对苍越孤鸣十分了解,在没有确切的答案之前,他是不可能对自己动手的。


两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篮子放在石桌上,俏如来的动作可以说得上是闲适,他没有在意苍越孤鸣的戒备,反而自顾自地坐下,甚至还朝站着的苍越孤鸣招了招手。


山主的视线已经是肆无忌惮了,俏如来也没有什么遮掩的心思,随着砰的一声轻响,苍越孤鸣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只雪鼬。


“俏如来?”他有些茫然了,无他,一见到这只小兽,苍越孤鸣顿时觉得自己的鼻子正在隐隐作痛,他往后仰了仰,似乎是想要避开想象当中的袭击。


“苍狼,”衣摆被重量牵扯着往下坠,是俏如来在顺着往上爬,毛茸茸的一长条在苍越孤鸣的脖子上缠了一圈还绰绰有余,他用肉垫在山主的脸上拍了拍,“你真把我忘了?”


俏如来的声音中带了点忧愁,在外行走多年,遇见的事情不知凡几,却也没有忘了这位儿时的玩伴,怎么他就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俏如来爪子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愤怒的把苍越孤鸣给捏成了小鸡嘴。


“唔。”苍越孤鸣沉吟了片刻,像抓着一条毛巾一样把俏如来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了下来。


和一只雪鼬这么交流着实是有些奇怪,他干脆变回原型,和蹲在地上的俏如来大眼瞪小眼。


变成动物的情况下,俏如来好像的确看起来眼熟许多,不过苍越孤鸣仔细回忆了一番,也实在想不起来能和这个不同物种的雪鼬有什么关联。


不过他习惯检讨自己的问题,自觉是自己把曾经的好友给忘的一干二净,苍越孤鸣不由带了几分歉疚,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长长一条俏如来,低下脑袋和他道歉。


“对不住,是我错了。”


这很符合俏如来记忆中好友的样子,也就将那点自己找错人的想法给丢出脑子,装模作样地叫了两声,算是原谅他了。


主动凑过去碰了碰鼻子熟悉气味,两个成年妖自然不能像幼崽一样玩耍,苍越孤鸣平时在山上除了照料他养的那一群白羽鸡,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此时也只能邀请俏如来一同去欣赏他精心饲养的口粮。


甩了甩尾巴,苍越孤鸣瞥了眼跟在自己身边的俏如来,如果他想要一只……他慢吞吞地想了想。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回到家里的时候俏如来手里拎着一只用草绳把翅膀给捆起来的白羽鸡,有了礼物,出来迎接他的就不是不知道窜到哪里去的雪山银燕,而是一只纯黑色的毛巾了。


戮世摩罗相当主动的接过挣扎的更厉害的鸡,亲亲热热地搂住俏如来的脖子,“大哥,回家还带什么礼物啊?”


俏如来忧愁的叹了口气,他和苍越孤鸣的进展可以说几乎没有,不过热情好客的山主还是和他约定了第二次会面的时间,好歹没有让俏如来彻底绝望。


年少时分的情谊大概和爱情搭不上什么边,无奈两座山这么近总归还是会见上许多面,有意无意的看到苍越孤鸣的人形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总而言之,苍越孤鸣的那张脸的确很符合俏如来的审美。


晚上有了加餐,戮世摩罗和俏如来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自顾自的去厨房,打算让忆无心看看做成什么合适,留着俏如来又叹了口气。


雪白的鼬钻进被子里拱了拱,尾巴尖上的那一撮黑毛露在外面晃来晃去,一时之间也没有长出来该怎么和苍越孤鸣更进一步。


毕竟这位山主的确有些时候看起来像块木头。


而和挫败的俏如来不同,送走雪鼬之后,苍越孤鸣连夜召来了同样没有谈过恋爱的叉猡,打算和她一起探讨一下该如何才能和俏如来有更亲密的关系。


对第二次见面,两个人都是十分期待的,叉猡是凌晨才打着哈欠离开了苍越孤鸣专门用来谈话的房间,满脑子都是该如何不着痕迹的把俏如来给绑了送到自己王上的床上。


至少。


至少不能让今天的这个谈话出现第二次。


山雀摇摇晃晃的飞到树上,想法还没在脑子里实施到第二步,就一头扎进了鸟窝里。


一到山脚,远远的就能看见大大的兔狲正蹲在石头上等着自己,一宿没睡仿佛没有给俏如来造成什么影响,他唇角勾了勾,快步往苍越孤鸣那边走去。


白白的一条贴着石板路走的飞快,几乎是眨眼间就窜到了兔狲的跟前,两只矜持地碰了碰鼻头算作打招呼,才又继续往山上走。


两人走到小院的时候太阳才刚刚挂在树梢,身为妖类,漫长的时间让他们可以做很多事情,此时自然是怎么放松怎么来。


一宿没睡的后果总算体现出来了,俏如来趴在放在地上的软垫上,有些昏昏欲睡,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卧在一边的苍越孤鸣说自己行走在外的那些见闻。

  

声音逐渐低下去,苍越孤鸣凑过去拍了拍他的爪子尖,轻轻叫了一声,“俏如来?”

  

他好像累了,苍越孤鸣被带的也打了个哈欠,只不过见着俏如来依旧有些手痒。

  

阳光把俏如来身上的毛给晒得蓬松柔软。苍越孤鸣的爪子在尾巴上踩了踩,还是没有忍住将他往自己这边扒拉了一下。

  

“俏如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戮世摩罗偷偷摸摸地扒拉在墙上,把自己给拉成了一长条,然后一探头就是一团蓬松的兔狲在将自己大哥扒拉到肚子底下,顿时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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